自带透明体质

aph淡圈中,偶尔产产粮
本命是软绵绵,除了法加以外的右仏/左英/左耀
Re:克推杂食,什么都吃,包括bg,但是天雷cw见到会拉黑


小号只发文基本不上号(意思是大号很活跃_(:* 」∠)_)

【法加】A soft heart (下)

*走向逐渐傻白甜,甜就完事了预警

*ooc自由心证


  “你最近提到他的次数变多了。”英国人开门见山。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马修没想到亚瑟叫他出来是为了这个。亚瑟的语气笃定,这让他的思绪疯狂地尖叫着想要逃走,但是身体却诚实地沉默着僵在椅子上。

  “不...”马修艰难地咽着口水,上帝啊他没法做这个。对亚瑟说谎?永不。

  “果然。”那双森林般葱翠的绿色眸子看穿了他,“小马蒂长大了。”

  亚瑟听上去有几分咬牙切齿,马修能理解他的心情因此更感到尴尬——就像茱丽叶的父亲发现女儿爱上了罗密欧那样。更何况那个“罗密欧”可能还是个风流成性的混蛋。

  “可是为什么是他?”亚瑟挑了下眉,“那家伙招你的时候像是调情?拜托马蒂,别告诉我是这个。你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男孩。”

“也许......”马修小心地斟酌词句,“因为他跟每一个人说话都有点像在调情?”他有点不确定。这个理由太烂了。

  而亚瑟不出所料地露出一个被恶心到的表情“:这个理由太烂了。”

  马修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拔出枪对着弗朗西斯的下体来上那么几十下然后对他怒吼“:小子,离我的女儿远一点!”

  可是亚瑟只是深呼吸然后撑住了额头“: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而马修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反应太不柯克兰了,毕竟他遇上弗朗西斯总会莫名其妙失去大英帝国的绅士风度跟他掐个你死我活。但是现在亚瑟好像反而在替他们铺路?于是马修选择沉默。

  “这太不像你了,马修。”亚瑟温和地说,“你要相信我,告诉他,不会有事的。”

  我自然相信您。

  可我要怎么相信弗朗西斯会爱别人?为他尖叫的姑娘(也许还有男人?)可以从巴黎排到伦敦,而我大概是会被挤进多佛海峡的那个。

  马修苦笑着站起身“:抱歉,先生。我得回去了,熊吉还在家等我。”

  “......好吧。”英国人妥协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回忆戛然而止,他又一次选择了逃避。

  马修从带来的公务中腰酸背痛的爬起来,外面已经暗了下来。他打开灯,让柔和的暗黄色灯光充斥小小的书房,放松一下堆满了经济贸易和外交的脑子。

  Run,run,run.

  不知道亚瑟会不会告诉弗朗西斯,他的反应太奇怪了。马修把热牛奶倒进铺满杯底的枫糖里搅动几下,端着它坐在了落地窗边。

  他现在几乎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原木壁炉,一本书,放在小木桌上的枫糖牛奶和一个孤单静谧的雪夜。他得说,如果这里再有一个人——最好是金色长发蓝紫色眼睛会和每一个人调情的那种法国人——就真的完美了。

  外面开始下雪。它很快由安静地飘落变成了被风裹挟着狂吼。冬将军喜怒无常的脾气是他们这些北部国家必须习惯的,所以马修只是掀开腿上的毛毯拉上窗帘。与此同时,一阵轻微到几乎湮没在风里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他有些疑惑地推开门,意外收获了一只冻得哆哆嗦嗦的国家意识体。

  “上帝啊!”马修慌忙把他扶进暖和的屋子,“您是怎么找过来的?我得去给你煮一些姜茶......”

  “大概是命运女神在眷顾我。”弗朗西斯牙齿打颤,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辫子里全是雪粒。但他还是扯出来一个僵硬的微笑,“我差点看不见路。阿尔弗雷德可没说过今天这里有暴风雪......”

  他忘了他还有一个怀着超级英雄梦的麻烦弟弟。马修叹了口气,阿尔弗雷德不收取点好处是不会同意帮弗朗西斯的。

  “加拿大的风雪是会杀死人的。您明明知道。”马修把他推到壁炉边上,帮助他抬起胳膊脱下冻成一整块的大衣,“您甚至没穿羽绒服!”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即使不会死也不能乱搞,你会冻伤的!”

  “预估失误......虽然我认为阿尔弗雷德是故意不说的。”马修看见他好好穿着毛衣时表情放松了一些,雪水滴滴答答地从他的发尾落下来,“他听到我要来找你的时候表情像是一次性吞下了亚瑟的所有司康饼。。”

  马修没敢想他的兄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把弗朗西斯的大衣挂到门口让它自行解冻,然后把依然没缓过劲的弗朗西斯按进壁炉边的沙发里,用毛毯裹住了他。弗朗西斯抬起手费劲地抽掉了发带,让头发散下来。

  “我去拿脱鞋器。”马修端起杯子,“过一会会把姜茶带过来。您想要吃点东西吗?护林人送了我一些鹿肉。或者您喜欢烟熏肉?”

  “马修。”弗朗西斯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年的背影,“我想吃枫糖松饼了。”

  而马修开始悲哀地觉得这可能是某种调情手段。他头也没回急匆匆地离开了客厅。

  二十分钟后马修带着姜茶、枫糖、奶油和松饼回到壁炉边上。弗朗西斯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被火光映亮的脸显得过于红了,马修不得不放下托盘凑过去试他的体温确定他是否在发烧。

  他太掉以轻心了。弗朗西斯突然抓住他的手慢慢往下移,马修分神想了想他手掌上有没有沾着面粉,然后意识到弗朗西斯吻了他的掌心。

  他一瞬间惊恐了起来,晕晕乎乎想往后退又抓着手被往前带,下一秒他跌进沙发里,像一片枫叶摇摇晃晃地落在弗朗西斯怀里。

  “你太掉以轻心了,小王子。”弗朗西斯箍着他的腰,用法语低声说。

  “这算什么,飞行员先生?”马修挣脱不了——更可能是不想挣脱。他的毛衣暖绒绒地蹭着弗朗西斯的侧脸。

  弗朗西斯大笑“:更正:我不是飞行员先生,是你的玫瑰花。”

  马修紧张起来。他想知道弗朗西斯真正的意思,但那个人只是笑。

  “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他的大脑和心一起变得软乎乎的。他想他知道原因,这让他感到有点头晕。

  “我在处理对你的感情上总是很迟钝。感谢亚瑟,那个混蛋总算干了件人事,不过他像只护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叽叽歪歪的实在太烦了,我就干脆过来找你了。”

  “我一直以为我足够了解你......还有我自己。”弗朗西斯停顿了一下,“直到亚瑟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你。而我刚刚才意识到,把我带过来的不是命运,是爱情。”

  马修笑出了声。他在弗朗西斯的表情再一次紧张起来之前堵住了对方的嘴。这个狡猾的法国男人没让他失望,很快便把他拖进了一个法式热吻里,还顺手摘下了他的眼镜。

  过了大概有那么几十秒或者几分钟,马修抵着弗朗西斯的肩膀挣扎着把自己扯出来。而弗朗西斯转而咬他被高领毛衣包裹住的喉结“:好了,好了,furry boy......”

  马修扯了扯身上毛绒绒的小熊毛衣,故作镇定地咳了几声“: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床上......”

  “好主意,顺便一提,你去把卧室变得暖和一些需要多久?”

  “呃,二十分钟......唔。”马修又被按了回去,糟糕的是他这次挣扎的时候不慎把姜茶踢翻了。而罪魁祸首不依不饶:“别管它。你会让我暖和起来的对吗?”

  而他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意识到法国人在暗示什么。不过没关系,弗朗西斯可以对马修做他希望的任何事。

  他现在拥有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过于热的壁炉、一杯被打翻在地下的姜茶、已经冷掉的松饼和明天早上显而易见的浑身酸痛和没脸见人。不过因为他同时拥有那个金色长发蓝紫色眼睛会和每一个人调情的法国人和他的爱,这一切糟糕的东西就定格成了完美。

  他拥有了永恒的完美。


评论(11)

热度(97)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